2009年4月12日星期日

专业问题上媒体人与行业专家谁有发言权?

先预告两个博友观点疑问:第一,时寒冰的所谓夹心层观点,无论是从立意,论据,以处讨论的态度,都是错的;第二,所谓香港公立医院更多作为“医院不能卖”的理由的人,能否回答一个问题:西方医院的服务对象是医生,还是病人?笔者估计,这个家伙的回答是中国人的“常识”:医院为病人服务,————那是错的!
笔者很不满一些人,一会儿是“行政淘汰连美国日本都不放弃”,一会儿是“医疗市场化连西方国家都不接受”,其实全是为了维持损害公民利益的行政垄断,如果不是蠢动物,摆证据也不要摆伪证好不好?本来笔者讥讽这些人的话很难听,已经算是改得很温吞水了。这些人犯了笔者三样忌,第一是为腐朽的国营垄断体制招魂;第二是不懂装懂担待事实;第三是道德八股卫道。如果不是因为其“可能是受骗的好人”,笔者已经把打他当成极左往死里打。 医疗是一个很长的系列;估计至少要两个月才能把该系列的文章发齐。没有耐心的朋友,可以让笔者在blogspot的博客,看“医改讨论专栏”,以及草稿所在的博客“http://darthvad.blogspot.com/”,顺序有点乱;文章也会在发布到新浪时有所修改。不过观点不会有出入。其实,一旦以为“医院是为病人服务”的,就根本不可能理解海外西方医院行业的构架。
目前茅于轼先生由于他的真知、诚恳,并饱受愚暴贱民动物界的人身攻击,茅先生因此也成为笔者最关注的经济学家之一。不过,如果说笔者完全同意茅先生的所有观点,却不尽然。至少茅先生这一段高论,笔者认为纯属放屁:“解决大学生就业最好的办法是让大学生创业,一个创业就拉几个帮手”。按照笔者的理解,创业是“创造生产力”,在供应不足的年代可以创业,但是在供应过剩需求不足的社会,所谓鼓励创业,和高成本甩包袱没什么两样!甩包袱呢,本来是要降低成本,结果才总是泡制出对社会对个人都是高成本的甩包袱,这是中国改革以来应该反思的现象。
时寒冰先生呢,笔者不认为他具备一个经济学家的专业素养。因此,笔者是取其公心,而摒其业余高论;厌恶时先生偶有流露的道德卫道士的作派。因为常常以道德为标,这也是中国传统文人的习惯,所以时先生无疑自认为是右派,但是按照笔者观点,时先生其实是一个很有慈悲心的左派。如果什么时侯这点慈悲心一失,就会变成民粹。左右派只不过是利益分野,超脱利益分野的道德论者,必定是左与极左的区分。
笔者看了时先生有关经济适用房的评论,不取其几条。第一,因任志强是房地产商利益代言人而置其于道德上的死刑,这不符合《罗伯特议事规则》。就任志强先生来说,笔者认为除了任先生不敢对政治不合理性开火(可以理解),还鼓吹高房价合理外,其他观点,基本上是正确的。古人还能举贤不避仇,今天人仅仅因为对方是合理的彼利益立场,而在道德上反复做作,实在不厚道,多少有点缺德。
至于说茅先生接受捐款而说任志强是“真正关心穷人”,更为可笑。第一,茅先生不能接受捐款用于并非为私钱财之利的基金吗(茅先生是取名之利);第二,茅先生不可以认为任志强是好人吗?把这条作为自已经济适用房的“证据”,是曹建海先生和时寒冰先生都不明智的地方。笔者建议,如果大家不信任对方的道德,要么大家都别谈,要么,大家就事论事,别谈道德。这就是罗伯特议事规则。
笔者对于一些似右观点的评论家,都至少带有八分的尊重;那怕他们时时表现出无私之左的立场。象时寒冰先生,希望他们能够明白茅于轼的一句话:“社会各行业,总是需要精英管理”,专业领域的问题,交给专业的人去办,公众(包括评论家)自老板就行了;不要用道德意义上的指手划脚,不排除您最后有更大的潜力成为更专业的专家。但是永远记住,专业问题讨论,让道德走开;————否则多走一步,真理就会沦为谬误。这里涉及到如何面对专业“精英”意见,不为读者自已理解时,应采的态度。笔者打算为此另作一份主题。同一份主题,也可以进一步用于识别媒体人,象时寒冰先生,与专业人,象茅于轼先生意见相左时的是非判断。

《读者应从自我利益关乎出发评价行业精英观点》
《有谁见过引经据典掉书包的分析报告?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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